徐子兰笑了。

    含着眼泪。

    上辈子,也是这个二姐帮了自己。

    这辈子,她一定要靠紧这个二姐永不放手。

    “我吃。”

    等徐子兰吃完药,徐子矜打来了一盆冷水,拧了毛巾敷在她头上……

    十一点半,徐子兰的体温就降了。

    “不怕了,只有三十八度了。”

    “徐老师,你用的是什么土方子啊?这方子也太好了吧。”

    曹医生惊讶得不行。

    水里掺的灵丸不多,因为她担心一下子就把烧全降下来,没办法解释。

    听到这句,徐子矜笑了。

    “曹医生,我妹妹来这里后,有点水土不服。”

    “上回,她也烧过一次,不过没这么厉害,吃点药就好了。”

    “这次是淋了雨引发的,所以一般的药是很难降下来的。”

    “我用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灶里的糊灶泥,和一点老家寄来的土。”

    曹医生傻眼了:这方法,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作为一名医学院科班出身的医生,曹医生是不太认可这个法子的。

    但他转念又想,中医博大精深,这种方法也许只是自己不掌握罢了。

    也许,这方法,自古就有。

    中午,陆寒洲回来时听说徐子兰高烧了,关心地问了一句:“没事吧?”

    徐子矜摇摇头:“现在没事了,上午很吓人,整个人都烧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