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穆沧澜就带着苏锐去了医院,好在医院检查一切正常,但因为枪伤的缘故,苏锐的身体有些虚弱。

    穆沧澜当真是手下不留情,将男人带回去之后,直接去警方立了案。

    当沈珍看到战在自己面前的警方之人时,整个人怔在了原地,她怎么都没料到,穆沧澜竟然会对她下手。

    “沈珍小姐,请您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我们怀疑你涉及一宗谋杀案。”瓦伦冷笑道,眼神之中毫无温度,仿佛对方并不是自己的同时。

    沈珍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瓦伦,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瓦伦眯眼道:“沈珍小姐,现在有没有误会没有人知道,现在你需要陪我们取证,等一切结果出来,只有法官来定论。”

    沈珍握紧自己的拳头,差点碾碎了去:“是谁在说的,苏锐只是陪我去医院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路上会遇到那个匪徒,我也是无辜的受害者,而且我受了伤。”

    瓦伦冷冷道:“你身上的枪伤和歹徒身上的枪伤是由同一支枪造成的,换而言之,你们都被苏锐攻击共过了。而苏锐身上的枪伤,是有另外一只老式的左轮造成的,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和歹徒中了同样的枪伤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中了枪以后,就昏厥了过去。”沈珍缓缓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道。

    瓦伦拿来了一张椅子,在沈珍的床头坐下道:“好,那我们重新来录一次口供,你现在所说的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沈珍眼神眯了眯眼道:“自然。”

    “你为什么约苏锐出来?”

    “我和苏锐约好了,她陪我去看医生。”

    “看什么医生?”

    “阿伦敦的一个心理医生,叫艾伯特。”

    “这个艾伯特医生住在哪里?你们约了几点钟?”

    “他住在中央大道1145,我们约了下午的三点半。”

    “你们为什么中途停车?”

    “我的车发生了爆胎。”

    “然后呢?”

    “然后我们正准备修车的时候,那个男人就过来了,他用枪指着我们的头,威胁我们下车,后来在争执中我受了伤。”

    “再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