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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好端端的,为何要将北虏、西川两国使团给拆开?叫他们待在一起,这不对我朝才更有利吗?”

    皇城,宗人府。

    正堂内。

    刘谌捧着茶盏,眉宇间透着疑惑,对倚着软垫的楚徽说道:“毕竟宗庆道出现叛乱,尽管成国公奉旨领军平叛,可对两国使团而言,保不齐他们会做些什么事。”

    “臣是觉得这件事不小,不向陛下请示,也不跟熊大人他们商榷,就把这件事给办了,这……”

    “看来那个慕容天香,对姑父没少试探啊。”

    楚徽笑笑,看向刘谌说道:“叫侄儿猜猜,这位北虏公主,肯定旁敲侧击的问了侄儿在干什么?”

    刘谌沉默不语,将茶盏放了下来。

    回想起在会馆之中见北虏公主,这期间慕容天香看似无意,实则有心,一次接一次的对自己旁敲侧击,刘谌还是觉得头大。

    这个北虏公主太难对付了。

    要不是他先前获悉些秘闻,还比慕容天香大上不少,刘谌还真怕自己露馅了,毕竟传达换驻所的消息,是楚徽突然间通知他的。

    前因后果,所图所谋,刘谌一概不知。

    这不是难为他吗?!

    可领了这份差事,再难他也要做啊。

    不过刘谌还是猜到些什么,别的不说,宗庆道出现叛乱一事,刘谌就怀疑跟慕容天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对北虏公主了解是不多,但他能对自家天子不了解吗?

    真要没有谋划什么,何必在太极殿外折腾那一出?

    别看现在啊,这事儿过去了,可私下议论此事的可不少,尤其是那首《玉盘》叫太多人难以忘怀了。

    刘谌长那么大,就没听过这类曲乐。

    这其中蕴藏的含义太不一样了。

    刘谌不觉得自己多想了,这曲乐本身暂搁一旁,不过多延伸,但唱这曲乐的,是一帮孩童,而他们呢,是战争遗孤,是致残将士的子女,这难道还不够?

    “姑父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