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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管遇到多难的事,多棘手的事,哪怕顶着巨大压力,他们也断不会退后一步,他们必须要前行,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这就是为什么锦衣也好,羽林也罢,不去做事还好,一旦领旨做事,那就跟狼一样涌上去。”李斌的话,叫此间气氛微变。对于这帮勋贵子弟而言,其实在他们之中,有不少在过去并不理解羽林,还有从中分出组建的锦衣,为何是那种状态,可现在经历一些事,尤其是跟着锦衣去经历,这叫他们开始理解了。这世上从没有什么感同身受。人与人是不同的。有些人,自娘胎里就处在一个高度下,一个芸芸众生拼搏一生,都不可能触碰到的高度,但有些人,出生就处在最底层,经历的都完全不一样,又如何能想的一样?“那勋卫呢?”在这等氛围下,昌封皱眉道:“咱们也有荣耀啊,难道咱们遇到事,就只能指着别人去做事?”“这可不是勋卫该有的!!”讲到这里,昌封转身朝一处走去。“哎,你去哪儿!?”宗织见状,看向昌封背影道。“回府。”在道道注视下,昌封喝道:“锦衣卫查户部贪腐,羽林逮魑魅魍魉,可京畿各地遭灾的百姓,还他娘的连口饱饭都没有,我回府看能做点什么。”“等着我,我也回去。”宗织不假思索,看了眼左右,对昌封道:“保国公府有粮,我跟你一起去见我祖父,看能拿出多少。”“快点!”昌封回了句,没有再说别的。“走?”董衡见到此幕,看向李斌。“走。”李斌言简意赅道。“等等我,我也回去。”上官秀见状,对二人道,随即看向韩城道:“你回不回?”“回。”韩城点头道:“我去北军一趟。”这几人如此,叫余下一众勋贵子弟,无不露出各异神色。“回不回?”“这事儿,我也不做主啊。”“接济京畿灾民,这要多少钱粮啊,咱拿的那点恐杯水车薪啊。”“唉,我现在连家都不敢回。”在种种议论声下,一直沉默的徐彬,冷着脸转身要走。走到孙贲眼前时,孙贲看了眼徐彬。“你回府?”“嗯。”徐彬瞥了眼孙贲,没有再理会孙贲。见徐彬如此,孙贲笑笑,可也双手抱有胸前,迎着寒风走了,自始至终,二人就没走在一起。见徐彬、孙贲都走了,一些人犹豫着也跟着走了。原本扎堆的地方,渐渐的,人都散去了。而这一幕在发生后,就有人去了一处。不多时。“指挥使,那帮家伙都走了。”神情疲惫的严政,声音有些沙哑,看着伏案忙碌的臧浩,眉头微蹙道。“回宫了?”臧浩没有抬头。“不,回家了。”严政沙哑道:“是回去调钱粮,打算接济京畿灾民。”“嗯?”臧浩抬起头,略显诧异道:“就他们?”“是啊。”严政也有些难以置信,“知晓此事时,下官也觉得匪夷所思。”但很快,臧浩就恢复了。“这是受到刺激了。”臧浩笑笑,看向严政道:“这帮家伙,也不都是眼高手低之辈,至少跟那些勋贵子弟比起来,要好不少。”“行了,不说此事了。”“瞧瞧这份密报吧,跟安乐公主有关。”讲到这里,臧浩脸上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却是冷漠。嗯?严政生出疑惑,今下锦衣卫督办的是户部,是武库、粮仓亏空一案,自家指挥使怎么突然提起安乐公主了。可很快,严政想到了什么,立时上前接过那封密报。可在打开看了一眼,严政脸色大变。“她怎么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