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

    祁溪鹤在隔壁间,气得直接开骂。

    “这个闫总真是取错名字了!他不应该叫闫老虎,他应该叫闫老猪!”

    “哈哈哈……”

    冷子明一听,笑得乐不可支。

    “溪鹤,你最近真是不得了,骂人的功力蹭蹭大涨,所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祁大少?”

    还能有谁?

    昨天晚上,他的养父祁亨通给他打了一个长达三小时的电话。

    这通电话的重点只有一个,他觉得薄景言因为思汝算计安静的事迁怒整个祁氏,太不知道轻重。

    他让他好好说说景言,不要为一点小事折腾祁家,他没答应,祁亨通隔着电话,骂了他三小时。

    “是祁伯父?”

    “不该你管的事,少管。”

    “什么叫不该我管的事?如果我是祁伯父,我也想骂你。

    你说你一个祁家养子,长大了不替祁氏卖命,天天在薄氏给太子爷当舔狗,伯父骂你都算轻的!”

    “你闭嘴!”祁溪鹤横了冷子明一眼,转头问薄景言,“如果闫总喊你过去救场,你打算怎么办?”

    薄景言没有回答,他的心思全在监控,倒是冷子明,晃着他的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对祁溪鹤说:

    “还能怎么办?闫老虎喊他去,他肯定不会去,但是如果闫老虎说动小凤凰喊他,他肯过去啊。”

    “冷子明,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祁溪鹤,你冲我发什么火?”

    “因为你欠抽。”

    “你才欠抽!你不仅欠抽,你还有病!”

    冷子明和祁溪鹤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