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含着一粒糖,江颂简直欲哭无泪。可父亲也在这里,他没办法直接甩脸子掉头走,只能强忍着怪异的感觉朝着桌边走过去,而后扶着桌子小心翼翼坐下了。

    他已经足够小心,可屁股一挨到椅子,还是激得他咬着下唇夹了下穴。毕竟枫糖在穴口隐隐有些融化了本就滑腻,他要不控制着,无论是滑出来还是直接进去,都够他丢脸的。

    冰过的甜品丝毫不能让人冷静,江颂坐在父亲手边的位置,有些食不知味。他必须得努力控制着不要坐得实了,于是没过几分钟就双腿发酸,面色也变得更为难看。

    可因为马上就要出高考成绩了,他也没办法装作是隐形人,必须得乖乖回答父亲关于志愿填报一类的问题。一旦他被父亲的话带着走,身体不受控制放松了,他就会因为糖果往穴里滑进去而羞得涨红了脸,惹得江复都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敢让父亲知道眼下自己的情况有多令人羞耻,江颂自然是乖乖摇头。他埋着脑袋吃东西,可思绪已经渺远了,父亲和贺驰交谈的声音都渐渐隐匿,他只能感受着自己穴里被软肉推挤压迫着的糖球又是爽利又是羞耻。

    身体极度敏感,江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驰先给自己舔过了。被舌头狠狠奸淫过的穴含着糖球也想吃进去,他一手搭在桌面紧紧握成拳头,直到江复突然伸手罩着他的手。

    “不舒服就要说出来。”

    江复眉头微微皱着,眼里难掩关切。可江颂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只被父亲罩着手,感觉到男人身上沉稳冷清的香一点一点萦绕到鼻尖来,他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软着身子流了不少水出来。

    内裤裆部的料子湿透了,黏腻的水液中混合了不少融化开的枫糖。江颂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强撑着冲父亲摇摇头说没有不舒服,一直在椅子上坐着直到父亲去书房,才将手边的餐巾揉吧揉吧朝着贺驰扔过去。

    “都怪你!”

    贺驰接住餐巾,一看弟弟那副羞恼得眼睛都发红的样子,就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甜美的穴应该是发生了如他期待那般的变化。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楼,江颂爬楼梯的动作都格外别扭。他难以忽略穴里的异物,最为糟糕的是他好不容易爬上二楼,大抵是反复迈步的动作牵连着穴里软肉推挤蠕动,原本还含得好好的糖球突然碎裂在里头。

    枫糖制成的壳碎裂了,里头被捂化的巧克力便跟着往外流。江颂羞得头顶冒烟,一时之间紧紧攥着楼梯扶手,一步都迈不开。

    直到贺驰走近了问他还好吗,他狠狠瞪了贺驰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大步走进贺驰房间里。等到贺驰进来反手关上门,他叫嚣着就冲着贺驰扑了过去。

    “我真的跟你拼了!混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干脆去告诉爸爸吧,让他打死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欺负我了!”

    气得炸毛的弟弟脸蛋发红,眸子都还带着羞耻的泪光。贺驰极具技巧的倒退了半步,做出一副无法承受弟弟的冲撞的模样,很快仰面倒在地上,还顺势让弟弟坐在自己怀里。

    “颂颂,唔嗯——!”

    假惺惺的安抚人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贺驰先仰着脖颈闷哼一声。他一手紧紧扣着少年的腰肢,脖颈后仰的时候喉结和颈侧的血管经脉都硬生生撑出可怕的尖锐的弧度来。可骑在他身上的少年明显是气得红了眼,无法感知到危险,只咬牙切齿抓着他的胸肌狠狠地拧。

    灰色的T恤被撩开,两块鼓胀饱满的胸肌被接连的巴掌扇得红肿,甚至很快浮现出掌印来。江颂居高临下的看着贺驰一副疼得无法忍耐的模样,可这次他不会上当了,“做出这副模样干嘛?!你不是很爽吗?都顶到我的屁股了!”

    说着说着江颂就更为气急败坏,他回头隔着裤子狠狠打了下贺驰的鸡巴。可那东西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趋势,只抖了一瞬,而后竟然就硬得更为可怖了,运动裤的裆部都直接氲出湿痕来。

    没想到这混蛋竟然这么变态,被打了鸡巴也只是更兴奋而已,江颂羞得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可看着两粒红肿的奶头又止不住的手痒,最后直接掐着贺驰的奶头扯得胸肌都被拉扯着,“管你是要撞死我还是跟爸爸告状,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受你的气了!”

    气急败坏的少年还在絮絮叨叨,警告说不许把他当做软柿子捏,可贺驰都没听进去了。他眉头拧紧了,难得主动捉着少年的手拉开,认真问:“什么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