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韩覆夏好了。”韩世忠给他赐了名,准备将其收为养子。

    而那懵懂无知的孩童停止了哭泣,瞪大了双眼观察着这个世界。

    ……

    取下了长武的韩世忠,将其作为据点。

    由北方而来的夏兵还需要一些时日可以抵达。

    留给韩世忠的时间很充足,仔细的侦查周围的地形,研究商讨对夏作战的方略。

    “统制,咱们现在还讨论什么?不是和夏人说好了么,只要打起仗他们就跑,摆阵都不需要。”

    的确,讨论战术的意义并不大,毕竟他们和夏人约好了,这次会战完全是为了给金人做样子,夏人会刻意诈败而归。

    但韩世忠从来不相信胡人的鬼话,无论是夏人还是金人,都不曾把和宋人的约定当回事,只要他们想。可以随时食言。

    这也是为何大宋总是被金夏给摆上一道。

    在金夏面前,信仰儒家的宋人,就像一个任人欺辱的傻白甜。

    “夏人狡诈,绝不可懈怠!不然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韩世忠的话让一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总觉得韩世忠有些杞人忧天了。

    ……

    和夏人的约定之日慢慢临近。

    双方都各自有着心里的小算盘。

    长武以北六十里处,便是地形奇峻的望风谷。

    夏人的先锋大将房当任然,率领着三万大军缓缓的通行。

    松软的土壤,让骑兵都感觉到十分的不爽,那马匹在这样的地面下越野,比开着汉兰达更加费劲和吃力。

    好在这谷地也就二三里的长度,行过之后,便有沙石垫脚,稍显舒坦。

    谷地两旁的木植偶有响动,让警惕的哨兵抬头张望,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地可真不错啊。”房当任然环顾四周,不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