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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孽啊……”

    林穗穗心底暗骂原主,轻手轻脚出了自己房间,溜进陆临舟房间。

    男女授受不亲,他占了她的床,她就只能来他房里睡了。

    陆临舟的床铺还残留着金银花的苦香,她裹着带着他体温的薄被,周身被他的气息给包围。

    林穗穗低声叹气,她这闻到陆临舟味儿就起反应的身体,也是没救了。

    ……

    “啊——”

    天刚蒙蒙亮,林穗穗就被一声刺耳的尖叫惊醒。

    她披上外衣冲出门,正撞见族长孙女陆小芳和卫生所王护士杵在她房门口。

    两人一个捂眼跺脚,一个满脸涨红。

    林穗穗头皮发麻,她的床上,此刻正睡着陆临舟。

    屋内,陆临舟赤着上身坐在床沿,衣襟大敞,腹肌上的水珠顺着人鱼线滑进松垮的裤腰,眼神却无辜得像只淋湿的小狗。

    林穗穗咽了咽口水,真是秀色可餐。

    “你、你们……”陆小芳指尖发抖,眼眶含泪,捂着眼睛的模样,仿佛捉奸在床的是她丈夫:“我听我爷爷说临舟哥哥受伤了,专门找王姐来看看,谁知道看到你们……”

    林穗穗瞥见地上翻倒的茶壶,瞬间入戏。

    她过去拎着外衣就往陆临舟身上裹。

    陆临舟眨眨眼看着他,倒是乖巧地没怎么动,任由她裹住自己。

    林穗穗转头:“让你小心点,看把床糟蹋的!快下来,穿好衣服,卫生所的王护士和族长家小芳妹妹来看你来了。”

    陆临舟懵懵懂懂,接过衣服穿起来。

    “这孩子,怎么又打翻了茶壶。”林穗穗指了指湿漉漉的床铺,揪着被褥叹气:“昨天夜里就哼唧着过来找我,说茶水打翻了床上凉,让我救救他。”

    “我总不能就让他那样睡着湿床铺。”林穗穗朝着两人解释:“没办法,只能让他到我床上先睡,我去他房里凑合了。”

    王护士是村里卫生所最有资历的,村里的人有点伤风咳嗽的都去找她,中西医她都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