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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间,穗穗已经被按在长凳上,她拼命挣扎,却没有喊叫出声。

    “贺知年,你非要逼我到这般地步?”姜月盈奋力挣扎。

    “签了庚帖吧,为了你,我连母亲都瞒着,连肃国公府的规矩都不顾了。我对你的用心,还不够吗?”贺知年攥着姜月盈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他盯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心头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烦躁。

    “我贺知年何时需要这般低声下气?你可知京城多少闺秀盼着我多看一眼?”他猛地将姜月盈拉近:“偏偏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

    话到此处,他忽然顿住,喉结滚动了一下。

    姜月盈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情绪,愤怒中夹杂着几分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迷恋。

    “我不喜欢你,明白吗?你喜欢我什么?我统统都改了!”

    “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贺知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月盈,往日风流倜傥的眉眼此刻阴沉得可怕:“我贺知年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不远处已响起沉闷的板子声。

    穗穗死死咬着唇,硬是一声不吭,可那板子落在皮肉上的闷响,每一下都像重锤般砸在姜月盈心上。

    “贺知年,放开我!”姜月盈疯了似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她眼睁睁看着穗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浸湿了鬓角的碎发。

    “我签!”姜月盈声音嘶哑:“签了就行,是不是?”

    贺知年抬手示意,打板子的人,默默立即停了下来。

    再次回到内堂,姜月盈望向宋母,眼中仍带着最后一丝希冀:“宋夫人,可否容我单独与您说几句话?”

    宋母眼神闪烁,终是点头应允。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室,李嬷嬷却捧着庚帖紧随其后。

    一进屋,姜月盈声音便软了下来:“能不能放我走?您若不同意我们的事,大可直说,何必如此?”

    “月盈,母亲也想成全你们,可眴儿身上担着太多。”

    姜月盈身子猛地一颤,强忍鼻尖酸涩:“您这是在帮着外人欺负宋眴啊!我们明明可以好好商量......”

    “没用的。”宋母摇头:“你若留在府里,眴儿绝不会罢休。月盈,母亲从前待你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