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19日创建时间:2023/7/19 9:43标签:我的旅行计划有一天,我拿到我的退休通知书,我看见上面印着金光闪闪几个字:光荣退休!我知道我退休了,我已经60岁了,到了退休的年纪。可我的身体还很好,我能吃能睡能走路,眼睛和耳朵也还好使,我想应该好好安排一下我的退休生活。我应该怎么度过我的闲暇余生呢?每天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还是当一名老运动达人,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晨练,搞不好还可以去参加一次成都马拉松?不,这些都不是我所希望的。当猪虽然舒服,但到底少了点趣味;运动固然健康,又似乎缺乏点意义。我想我能不能做一个徐霞客,游遍三山五岳,九州四海。归来的时候写一本《徐霞客游记》,既锻炼了身体,又增长了阅历,而且充满意义。意义在于不仅我自己开阔了眼界,我还带领我的读者一起看到更广阔的世界,这样的安排是不是一种最好,最美丽的安排?第一站应该去哪里呢?我想去甘肃看莫高窟。我喜欢莫高窟的华丽艺术,也喜欢它的神秘意境。我觉得莫高窟是古代中国人和神的一次对话。古代中国人应该和我一样,并没有见过神。但通过壁画和雕塑,他们和神建立了一种联系。他们看到了神国,看到了西方极乐世界,而这是他们身后要去的地方。这么一种美好的想象促使无数的善男信女在莫高窟开凿洞窟,竖起雕像,画上彩画。据说,莫高窟是日本游客的心选之地,很多日本人专门到中国来看莫高窟,访问这个东方的艺术宝库。我中学有个同学的妈妈就是莫高窟的日语翻译,这个女同学看起来文文雅雅,很有东方女人的韵味。巧的是,我在庆熙大学读韩语的时候,班上也有一个女同学的妈妈在莫高窟当翻译,这个同学胖胖的,她给我看过她男朋友的相片,很帅的一个小伙子。去莫高窟一定还得去一次月牙泉。月牙泉啊,在一个明月初升的夜晚和你相会,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你能想象在黄昏临近夜晚的沙漠上,我们一步一个脚印的去靠近一个沙漠中的绿洲吗?那是多少沙漠旅客,骆驼商贩的天堂和圣地。而现在,我们不需要驱赶着载着满满货物的骆驼,我们可以轻手轻脚的去访问这个沙漠之眼。访问的时候,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伴着一轮明月,好像在说:“你怎么才来,你早该来了。”我知道我早该来了,但我在等一个机会。去了甘肃,怎么能不去一次新疆?国际大巴扎里面的胡桃和印着美丽图案的地毯,怎么能不买一些?新疆的牛奶和酸奶,那个味道才正呢,绝不是内地的奶制品可以相提并论的。还有靠近边境的喀纳斯,东方小瑞士。青山连着森林,森林倒映湖泊,湖泊上面是懒懒的斜阳,斜阳边上飘着几朵淡淡的白云。风一吹过来,压弯青草和灌木的腰肢,整个喀纳斯都活了过来,好像一个充满生命的原始部落。取道新疆,进藏!进藏!去看看神秘的苯教神,去和欢喜佛打一个照面。站在布达拉宫的前面,我们仿佛变成了1000多年前的文成公主。而松赞干布呢,正在布达拉宫里面等候着我们,一个盛大的藏式晚宴即将开场。戴着面具的舞蹈者和穿着藏袍的美丽姑娘,看着我们,眼含笑意。找一家青旅,坐在院子里,吹一吹高原凉爽的风。喝一壶酥油茶,吃一碗糌粑和藏面。和来自天南海北的朝圣者,谈论生命和女神。离去的时候,相互道一声珍重。你骑着大摩托,他推着单车,我上了一辆依维柯,来自天南海北,再归去五湖四海。相遇的时候,开心点头,离别时,无需悲伤,明天的奇遇更加美丽。不知道修了多少年岁,才换来这圣地的一聚。去苍茫的西部,还得去繁华的江南听听评弹,看看黄梅戏。不用买一条船,我们有脚。我们用脚就可以丈量苏州杭州还有南京和宁波。到了苏州,总得逛逛拙政园,总得和古代的能工巧匠,造园巨擘来一次对话。你们当年的审美,是否还符合我们现代人的眼光。或者我们现代人的眼光,是否还能得到你们的好评。在现代文明和古代文明的碰撞之下,我们获得一种艺术的厚重感。我们这个国家的艺术是有来源的,有根的,并不孤独,并不突如其来。就好像,我们现在端午节包的粽子,做的香包,或许和1000多年前的粽子,香包,并无二致。这就是传承和发扬,一个国家的文化代代接续。到杭州,还得去西湖转转,也许就能偶遇一个穿白衣服的漂亮姑娘,旁边站着一个斯文帅哥,不远处还跟着一个嘟着嘴的青衣小姑娘,这是现实和梦幻相重叠的美感,忽略不得。到了西湖,能不去一次灵隐寺吗?不去一次,对得起小时候听孙进修爷爷讲济公的故事吗?到了灵隐寺,恍惚看见一个癞头和尚,不像济公,像济公的师兄弟,这也就足够了,也就足够安慰我们了。在大殿前面点一柱香,向神明许一个心愿:请您再派一个济公下凡,救苦救难吧!神明没有说话,回去的时候,却又看见癞头和尚旁边多了一个小和尚,难道?好了,神明已经给出答案,为什么还要刨根问底?回旅店的路上,一路心中欢喜,灵隐寺果然灵!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其实南京也很好,南京也是江南繁华之所。不去夫子庙前面的秦淮河听唱小曲的女孩子站在船头来一曲江南小调,你怎么体会得到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的意境。没有一次坐在点着红灯笼的游船上,夜游秦淮河的艳遇,你总是体会不到为什么江南被称为一等风流富贵之地。这南京,不来一次,你还真有点遗憾。宁波和南京有某种相似的神韵,都是江南的小家碧玉。到了宁波,不妨放下成见,去溪口蒋氏父子故居看看,据说风景很好。蒋氏父子在中国历史上实在算不上两个恶人,中国历史上的恶人多了去了,怎么算也算不到他们俩身上。去了溪口,不一定叫朝圣,但至少可以叫访友寻古,心中暗暗揣度着中国是否还有另一条道路可走。江南的最后一站,不到上海怎么行?中国最大,最繁华的首富之城。韩寒说上海是钱堆出来的一座城市,钱堆出来的,那也不错,有钱并不羞耻。我想去外滩,走在外滩的高楼大厦下面,感受什么叫作富庶。或者富庶并不能很好的形容上海,用发达二字可能更贴近。上海是一座发达的城市,上海人是发达的人,我们到上海去的旅客,也是注定要发达的,不然不会和上海有缘分。对上海,我有一种特别的期待。我不仅想去上海旅游,甚至想在上海住几个月。我不是上海人,但我可以当一段时间的上海客,这也是种幸福了。晚上走在一个窄小的巷弄里,冷不丁右边就是一家咖啡馆,冷不丁左边就是一家牛排馆,再往前走,看见一个小公园,旁边还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时尚书店。书店里的男男女女穿得漂亮,表情虔诚,他们在看什么书?一定是有关上海的一本画册,或者是一本散文集。一个城市的文明,在傍晚书店里熙熙攘攘的红男绿女手边,缓缓展开。上海,秀美而富丽。转悠了江南,北上北京!去长城和守城的将士见一次面;去故宫慈禧的宫殿,看看她的奢侈;去颐和园,吹一吹昆明湖的凉风;去圆明园,站在大水法下面,听听母亲的哭喊;去鸟巢,跑一跑奥运赛道,知道我们的腿脚还好,我们的身板还硬朗,这北京没白来。走的时候,记得一定得去全聚德打个卡。我不喜欢北京烤鸭,我不喜欢一切看起来残酷的食物。我会在全聚德门口,比一个叉,让你们知道,kevin喜欢缓和善良, Kevin不喜欢拿一把刀割鸭子的肉。哪怕它看起来很诱人,神会哭泣的,如果我们吃它。到了北京,离东北就不远了。出关,北上东三省!不到哈尔滨,你不知道什么叫冰天雪地。哪怕夏天去哈尔滨,你都能感觉到一种冬天般的凉爽。不到长春,不吃一碗朝鲜族的冷面,你怎么知道我们中国有这么丰富的民族资源和美食文化;不到沈阳,不听东北人骂一句:“山炮!”你不会知道东北人的豪爽和旷达。我的大东北啊,你是多么的富饶,多么的多姿多彩,多么的广袤宽大。你的男儿是真正的关外汉子,大手大脚,挺拔英俊。你的女儿是真正的北方大妞,大大方方,爽快漂亮。我在四川看惯了矮小的男人和娇羞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到大东北去观赏你们的帅哥靓女,亮丽一下眼球,也就无怨无悔了。到了东北,再去拜访一下她的邻居,内蒙古。去草原上摘一朵野花;去牛羊堆里,闻闻自然的原始味道;去蒙古包里,听美丽的蒙古大姐唱一首《敖包相会》。举起一杯马奶酒,敬天,敬地,敬主人,敬我们这个国家,多么的丰饶。站在大草原上,极目远眺,你将看见连绵的阴山,你将看见远处云天相接的地方有一群战马。他们呼啸着从秦汉奔腾而来,扬起漫天尘烟,迷离了伤心人的泪眼。回来吧,回来吧,回到我的家乡,一望无际的成都平原,我还要到西南三省逛逛呢。去贵州的织金洞,拜访隐居的神女;去云南的西双版纳,和一只大象合一个影;去四川的桃坪羌寨,看少数民族的帅哥辣妹,表演一场舞会,舞会结束的时候,砸吧着嘴,想起晚上吃的野菜的鲜美。这一场旅行像不像生命的华音,谱成我们最美好的一首歌谣。说到旅行,其实就连四川,我都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作为一个四川人,我还没去峨眉山金顶参拜过一次十方普贤,实在遗憾。不在清晨云海佛光的绚丽中,站在金顶俯视一次川西平原,我好意思说自己是四川人吗?泸沽湖旁的摩梭人还在一条独木船上,望眼欲穿的等着我的出现;稻城亚丁的矮马还在想着我的草料和麸皮;海螺沟的冰川,没有我的轻轻一吻,怎么才能万年不化;西岭雪山的六月瑞雪,得不到红尘客的一首赞美诗,如何芳华绝代?就仅仅四川,还有好多好多值得去探索和流浪的地方,每一处家乡的景点,都足可以安抚旅人的忧烦。我想去香港啊,我想去香港。在大中国晃悠,怎么能不去广东,不去香港呢?在广州的上下九,遇见一个背双肩包的帅哥,穿一双耐克,看着潇洒极了。他问我骑楼街怎么去?我给他指明道路,最后干脆说:“我带你去吧,就在前面的转角。”于是,我们一路同行。阳光斜斜的照着我们俩,地上映出一高一矮两个影子,像两个玩具小人,在上下九寻找着伙伴。当我到达香港维多利亚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其实正好是晚上,因为只有晚上才能看见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像黑夜中的一个光之城。每一盏灯都像一颗明星,每一扇门好像都通向光明。维多利亚港像不像妈妈心中的家园,温馨,和谐,繁华,冷静中带着炽热。我来到了维多利亚港,我来到了妈妈的理想家园。我们真正需要做的,是把维多利亚港搬回去。搬到东北,搬到大西南,搬到长江和黄河的上游与下游。我们把维多利亚港搬了回去,我们也就是把妈妈的理想搬了回去。到时候,我们有很多维多利亚港,一处在高原,一处在盆地,一处在三角洲,一处在黑土地,一处在海中的岛屿。我想,当我们也像香港一样璀璨和美丽,妈妈一定会笑得很开心,很开心,合不拢嘴,满心欢喜。这一天,也就是我们的节日和庆典。我搭乘飞机,来到宝岛。我怀着一颗好奇而兴奋的心情,踏上宝岛的土地。有人说:“你不能去宝岛,你不能去的,太敏感,不合适。”我淡淡一笑,为什么不能去?都是中国的土地,为什么我就不能去?我就是想看看,宝岛的乡亲是否欢迎我,欢迎我这个台仔。我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年轻人举起横幅,拿着鲜花,守候在桃园机场的出口。他们是来迎接我的,他们看了我的书,他们觉得喜欢,所以他们就要看看真实的kevin长什么样,是不是已经老成了一个老头子,还是依然显年轻。我略带羞涩的和他们打个招呼:“台湾,我回来了,我回来看您了。”在台大的多功能演讲厅,我和学生们侃侃而谈。谈生命的起源,谈美丽的中国,谈台湾的未来,谈世界的风云变化。学生们一脸羡慕的听我讲述我的人生,我的人生本来是一场悲剧,但在学生们的眼中,已经升华为一场浪漫的传奇之旅。我说:“我谈起自己的时候应该哭的,因为我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学生们递上来一张手绢,手绢上面写着:“欢迎回家。”一瞬间,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看着眼前这些年轻的面庞,觉得我们这个国家的未来一定会很美好。因为这些年轻人都这么的帅,这么的漂亮,这么的真诚而热烈。我搭乘台铁,到达九份,夜晚的九份据说是千与千寻的取景地。夜幕中,有一场璀璨华丽的灯光秀,映照出万道华光,把夜晚的九份照得亮亮堂堂。我觉得我找到家了,我真的找到家了。我的家就在夜幕中某个亮着灯火的市镇,这个市镇上有一个老婆婆,天天坐在镇口的一张竹椅上,望眼欲穿的等待归家的游子。而现在,我正凝视着她,她也正注视着我,我们目光相遇的时候,心中都出现一句问好:“我等你好久了,我的儿子,我的妈妈。”我想将来我们能不能修一座桥,把大陆和台湾连接起来。最上面通铁路,中间通公路,下面是人行道,这样台湾和大陆就真正连在了一起,真正成为一个整体。到那一天,所有的忧思啊,所有的迷惘啊,所有的愁绪啊,所有的困惑啊,所有的不可言说的伤痛和血泪啊,都顺风消散。留给我们的只有清新的空气,蓝蓝的天,欣喜的人群和一座伟大的桥。这也就是人间的善和圆满了。仅仅中国,又怎么能容纳我这么一颗躁动的心?国外也要去看看,第一站就是韩国。韩国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在韩国生活了一年有余。很遗憾的是,我在韩国的时候,竟然没有去逛过青瓦台。我应该去看看青瓦台的,看看这个韩国的政治中心。我觉得去青瓦台要下雨的时候去,因为韩国的景色特别适合下雨的时候观赏。那些洁白的台阶,那些苍翠的树木,那些青色的屋顶,那些雕像和镇宅兽。只有在下雨的时候,你才能感觉到它们的妩媚和温柔,像一个少女,雨中缓缓迈出盈动的步伐,观看的人已经两眼含泪。还有日本,不去京都邂逅老式的日本民居,盘腿坐在屋檐下,听风起,看雨落,你怎么敢说你到过了日本。不去东京塔下,寻找一次机器猫和野比大雄,你对得起童年看的漫画和动画片吗?不去登一次富士山,赏一回富士山的樱花,你哪里知道什么叫东瀛之美。而最关键的,去东京和大阪,找一找日本人的灵魂。找找日本人骨子里到底是一首浪漫的樱花之歌,还是一首雄壮的《君之代》。看看别人灵魂中的东西,对比对比自己的灵魂,我们总能得到点启发,我们总能受到点教育,甚至是一种顿悟。那这趟日本之行,就真的完美无缺了。欧洲呢?一定也是免不了的。骑士精神的发源地,民主主义和资本主义的首创之家。我一直在想,你不在下雨天,路灯忽明忽暗的黄昏,在爱丁堡步行一次。你永远不会知道欧洲有多美,这个文艺复兴的起源之地,是多么的神奇而华丽。然后,你才会在心中小小的嘀咕一下: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他们一样,一样的这么好,这么美丽。其实有什么不能呢?都是神的儿女,神赐予欧洲的,一样会赐予我们,公公平平,没有区别。我一直认为欧洲是神的宠儿,欧洲是第一个含住妈妈奶嘴的会哭的孩子。当欧洲吸吮着妈妈的奶汁,我们还在一旁呼呼大睡。甚至饿得瘦骨嶙峋,还不知道称唤两声,让妈妈注意到我们。但欧洲的“阴谋”就快破产了,我们已经醒来,并开始哇哇大哭,妈妈已经把她怜爱的目光投向我们。我们将尝到妈妈的奶水,并和欧洲哥哥长得一样的胖乎乎,可可爱爱。最后,美国还得去一次。美国啊,世界警察,世界老大。去美国,一定要吃一吃美式汉堡,尝尝美国的新鲜味道。其实,我是喜欢肯德基和麦当劳的。我觉得肯德基麦当劳干净卫生,食物新鲜,服务周到。我不太喜欢油腻腻的中式餐馆,但肯德基和麦当劳总是干干净净,明明亮亮。这符合我的审美标准,一切都是公开的,一切都是敞亮的。去美国,纽约的时代广场一定要去一次,那是世界的十字路口。或许我们也可以在时代广场打一次广告:“东方神秘之旅,人间天堂,中国环游。”我想,热线电话会被打爆,美国的大叔大妈会争先恐后到中国旅游。看看东方的秘境,体会一次浪漫的天上人间。其实,不仅中国,世界上还有许多许多值得去的地方。我只能希望我有足够的旅费和时间,并且身体健康,我才可以多去几个地方。不管怎么说,思想和身体一起旅行,都是一种大欢喜,大自在。就好像行脚僧一样,旅行本来也可以是一种带有宗教色彩的修炼。无论如何,旅行家是幸福的,旅途中的身心是健康而愉悦的。让我们都走出户外,和这个世界,来一次亲密接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们相互喜欢,我们相互爱慕。世界,我来了,你可等我?2023年7月20日创建时间:2023/7/20 9:49标签:美丽青岛学校开始放暑假,我决定回国一次。我打听一下机票的价格,发现韩亚航空首尔飞成都的直达航班价格不菲,但如果我能先到国内,再坐飞机回成都,旅费会节省很多。于是,我突然想到,为什么我不能先坐船到青岛,再从青岛飞回成都呢?这样算下来,不仅机票钱大大节省,还可以在青岛逛逛看看,一举两得。打定主意,我收拾好行李,坐上一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坐船的地方,坐船的地方。”司机想来是个老司机,竟然毫无差错的把我送到了码头。进入候船大厅,里面已经很多人,中国人也不少,很多都是暑假回国的留学生。我看见一个年轻帅哥,正在和一群人热烈的谈论着什么。这个帅哥应该是个在韩国读本科的中国留学生,看着年纪不大。我买好票,盖上再入国签证,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等开船。进来一群韩国大妈,教会的信徒,她们向旅客分发《圣经》,目标直指中国人,对韩国人反倒不热情。我在教会看见过韩国到中国的传教士,临行前悲壮得很,好像是去闯鳄鱼潭似的,看着让我好笑。不一会,职员通知:“上船了,上船了。”我尾随着众旅客,登上一条渡轮。这是一条很大的渡轮,属于中国船公司。我买的是普通船舱票,里面一张张单人床相互抵着挨着,好像蜂巢一样。把行李放好,我坐在小床上,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封闭的大客舱,四周都是在整理行李的乘客。我对面是一个中国女留学生,很年轻,应该也是本科生,妖妖娆娆,说话酸了吧唧。我试着和她聊天,发觉好像说不到一块去。这个女留学生就是在韩国最常见的那一类中国留学生,高中毕业,来韩国读大学,成绩不太好说,以混文凭和玩乐为主。开船后,可以到处走走,我走到外面的大厅,已经有一群乘客坐在大厅里聊天。我走过去听他们在聊什么,原来是一个韩国老大爷在和几个中国人聊中国。韩国老大爷中文不赖,据他自己说,已经不知道去过中国多少次了。老大爷说:“峨眉山的茶好喝啊,真的好喝。”旁边是一个来韩国学跆拳道的中国跆拳道教练,看着很英武,想来身手不凡。转悠一圈,我回到仓房,已经是傍晚时分,有的早睡的旅客已经在准备睡觉。我惊讶的发现,候船大厅的那个年轻帅哥正在和我对面的女留学生聊着什么,看着很热络。两个人有说有笑,像老相识一样。又过来一个40多岁的中年中国人,五大三粗的,他莫名其妙的跑到我的床铺边上,和年轻帅哥和女留学生聊天。中年人说:“你们不知道,在韩国菜市场捡垃圾,一个月也能挣上万块。”这个中年人眉眼不正,动作轻浮,我不太想和他聊天。对那个年轻帅哥和女留学生我也没有交流的欲望,我觉得这些人好像和我隔着一层牛皮毡,相互容不到一块去。我对中年男人下了逐客令,我说:“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中年男人很不高兴,凶相毕露的把我盯着。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似乎并不愿意走开,气氛变得很尴尬。刚才遇见的那个跆拳道教练,不声不响的走过来,到我旁边晃了一圈。跆拳道教练的出现,打破了僵持的对峙。中年男人嘟嘟囔囔的走开,我终于可以休息了。对面的女学生对年轻帅哥轻声说:“你过会儿来。”年轻帅哥也离开了。我钻进小床里面,把门帘放下来,躺在船舱里,随着海浪轻微的摆动。我回想今天一天的行程,觉得有点厌烦。突然,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这是什么味道?我隔着门帘往外张望,看见女学生的门帘也是放下的。我暗骂自己愚蠢,我还在做梦呢,别人已经开始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我转过头,把头埋进墙角,在海浪的轻抚中,朦胧睡去。第二天一早,我起床走到甲板上去吹海风。我觉得船舱里很憋闷,难受。大船在海面上急速的行驶,海面上的海水,不断被船划开一道道裂纹,溅起层层水花。海面上很静很静,只有大船发动机的轰鸣声隐约可闻,天上偶尔飞过几只海鸥,向这条船致以敬意。几个中国女学生走过来说:“昨天我报了某某的名号,他们果然给我们升舱,我们昨天睡的豪华舱。”我一听,吃了一惊,他们说的某某,不就是我韩语班上的同学总吗?总的爸爸是威海一家大型海运国企的高管,原来我坐的这条船就是总爸爸公司的。早知道这样,我也可以去升舱了。我心里暗骂一声:“你们怎么不早说。”我想起总来,这个澳国大的高材生,中途到韩国来学韩语。我想总既然在澳洲留学,而且是名校的学生,英语一定很棒。于是,我请总帮我写过一篇英文的自我介绍。总认认真真的帮我写了一篇,拿来一看,令人汗颜。总写的英文简介,像个中学生的英语作文,甚至还不如我自己写。虽然有点失望,我还是装作满意的向总真诚道谢。没想到在回国的时候,我又和总神交一次,看来我和总还有点缘分。吹吹海风,这一趟让人郁闷的海上之行,终于画上句号。船到青岛,我踏上祖国的土地,心里感到万分的踏实。年轻帅哥推着女留学生的行李,殷殷勤勤当上搬运工。他看见我,不好意思的笑一下,我心里一阵万马奔腾。其实,关我什么事,再说这个帅哥还算有情有义,这不是还帮美女推行李吗?还算有点良心,没像登徒子那样翻脸不认人。出海关,我要去找个旅店住一晚,因为从青岛到成都的机票是明天的,我今天晚上还要流浪青岛。就在离码头不远的一条街上,我找到一家小旅店。办理好住宿,我想今天可以好好在青岛玩一下。我在韩国的时候,因为语言文化等等原因,觉得很憋闷,一旦回到祖国,哪怕是一座陌生的城市,也觉得好像活了过来,人也一下轻松畅快不少。这真是所谓的千好万好,不如家好。听旅店的人说,附近不远就是一处有名的景点,叫栈桥。我吃过晚饭溜达到栈桥,天已经黑了。栈桥其实就是一条伸向海中的木质断头桥。海边上很多的游人,有的人在踩水,有的人在看海。因为天色已晚,海边的人影像鬼魅一样,朦朦胧胧,东游西荡。我觉得没意思,回转身去刚才路过的一家网吧上网。我在韩国的时候,几乎没有和国内的同志朋友再有联系。现在回国,当然要和中国的朋友聊聊天。我登录一个青岛本地的同志聊天室,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朋友聊天。一个头像很丑的ID和我聊上,他问我:“做吗?”我没有犹豫的说:“做!”我在韩国期间是禁欲的,现在回国了,我要放纵,我要交配!我在栈桥见到这个朋友,一个干瘦的小伙子,穿一件红衣服,容貌说得过去。我们没有多余的交流,像两只相互遇见的发情的狗一样,急匆匆的去开房。我放下矜持,直接快刀斩乱麻和他贴在一起。他很配合,在我底下一动不动,任我施为。我终于把在国外的憋闷和欲火都发泄出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我觉得我回国的意义就是要发泄,要和朋友约会,要做爱,不然我回来做什么?我颓然的从朋友身上翻下来,我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哪怕他并非是我喜欢的类型。突然,外面穿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朋友一个翻身就去把门打开。进来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他问:“你们在做什么?你们怎么在这里?”我一瞬间反应过来,我遇见仙人跳了!我愤怒的看着这两个人,他们可能也觉得再把戏演下去没有意义。那个和我做爱的朋友,直接拿起我的钱包翻起来。他翻出几张韩币,转头对高大年轻人说:“这是韩币,不值钱!”我冷冷的说:“要就要,不要拉倒。你们再不走,可能什么都拿不到。”朋友把韩币丢在一旁,把我钱包里的几张百元大钞人民币掏出来,和高大年轻人头也不回的跑掉。我觉得很难受,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心里还扑通扑通直跳。如果他们不跑,还要我拿钱出来怎么办?幸好他们的胃口不大,拿几百元钱自己跑掉了。我赶忙穿好衣服,去柜台退房,回我自己住的旅店去。退房的时候,我看见柜台的女服务员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似笑非笑,我觉得这他妈根本就是一家黑店。回到我住的旅店,我越想越后怕。我以前看过一则新闻,说有一个国企高管,出差的时候和一个女人一夜情,结果被女人伙同情夫勒索不成,杀死了。我今天的遭遇其实和那个国企高管也只不过一线之隔。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仿佛整个青岛一下子都变得黑暗了,就像刚才在栈桥看见的那些“鬼魅”一样,影影绰绰,恍如幽冥地带。我想,刚才那两人会不会跟着我到这里来?他们要再出现怎么办?越想越觉得恐惧,我再次去柜台办理退房,我要赶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蜮。我推着两大箱行李,行走在黎明时分的青岛,天刚刚微微擦亮,但又还属于黑夜。青岛的市容其实很漂亮,街角的花坛,欧式的建筑,横平竖直的道路。但我一个人行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觉得恐惧而孤独。这种恐惧而孤独的感觉充满我的心脏,似乎都要溢了出来。路上行人稀少,偶尔擦身而过几个人,在黎明的晨曦下,看着也很诡异,好像一个个精灵。而我就是掉落到这个精灵之国的一个外乡人,不,不是外乡人,是一个异类,一个一看就被认得出来是个怪物的异种。我应该到哪里去?这里是哪里?我不会走出城外了吧?这里安全吗?这里是否还有另一个伤心的灵魂在黎明时分的晨曦暗暗流泪?而我又到底应该怎么办?我走啊走啊,漫无目的,不知归路。我觉得我好像不是在走向黎明,我是在走向永夜,我感到由衷的沮丧。突然,我发现我身后跟了一个老太太,她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我,我走她走,我停她停。她是谁?她为什么要跟着我?她不像个小偷,因为她太老了,有70岁,甚至80岁也说不一定。我和她就这么一路同行,我看见前方出现一个教堂,一个红白相间的教堂。在微微的晨曦中,看着非常的洁净。我怎么会走到一个教堂来,这里属于青岛的什么地界,我完全陷入迷惘。我回转身,老太太已经不见。她像个幽灵一样,消失在青岛刚露出的白日光线中。我发现一个新的旅店,一个外面点着两盏马灯的小旅馆。我像发现救星一样,马上进去。旅馆里面暖和而明亮,除了外面的两盏马灯,大厅里还有一盏明晃晃的日光灯。我住进一个房间,我需要休息,我需要休息。我像一个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窝在一个隐蔽的草丛里,寻找一种安全感。我觉得我获得了一种暂时的舒适,因为我找到了这家远离栈桥的新旅馆,这家旅馆是那么的温馨,关键这家小旅馆的主人也是一个老太太。我坐在青岛飞成都的客机上,我逃离了这座城市。我落荒而逃,哪怕这座城市是如此的漂亮。多年后,我还会回忆起那个血色的早晨,我一个人推着两大箱行李,行走在青岛陌生的街道上。我还会想起那两个老太太,一个跟随着我,似乎怕我丢了;一个开一家小旅馆,容留我的居住。我还会想起她们,想起她们的时候,我觉得青岛没有那么可怕,青岛是好的,是温柔的,是可可爱爱的。一别已接近20年,我和青岛再没有联系。但我又会觉得在多年前的某个清晨,我当过一次青岛人。那个清晨,我融入青岛,我成了青岛的一个孩子,这就是莫大的缘分和欢喜了。青岛,我还会来看你的,你要依然美丽。2023年7月21日创建时间:2023/7/21 9:49标签:神之理想我看过一个纪录片,讲的是印度的贫民窟。其实不光印度有贫民窟,孟加拉,巴基斯坦,甚至美国都有贫民窟。贫穷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无论我们面对的这个国家是发达还是落后。印度的贫民窟是惊人的,没有自来水,没有厕所,臭气熏天,狭窄憋闷,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住在一个简陋的房子里,看着好像不是在生活,而是在苟且偷生。据说,在印度,如果是贫民窟出身的小孩,别的小孩都看不起他,不和他一起玩耍,待遇有如古代的贱民。我还看见过孟加拉的穷孩子,精瘦黝黑,10多个小孩,在肮脏的河水里游泳洗澡。有的小孩跑到一个高台上,往河水里面跳,似乎在表演跳水。如果在中国,这绝对是禁止的,先不说河水有多脏,就只是跳水这样的危险动作,中国的家长也绝对不能容忍。美国呢,牛得不行了,世界老大,富得流油。可是美国也有贫民窟,而且还不少。我看过一部美国的电影,讲美国贫民窟的孩子,其中一户人家孩子的妈妈得了病,孩子被送到救济院。孩子妈妈在接孩子的时候,小孩高兴的对妈妈说:“您知道我在那里吃到了什么吗?我吃了牛排!”我常常会觉得有一种黑色幽默,贫困好像是一种世界性的流行病,无论在亚洲还是欧洲,或者美国。为什么有的人,甚至很多人一生贫困,而有的人却生来富贵?这个贫富区分的密码到底在哪里?难道一切都是天意,都是神意,神在你出生到这个世界前就已经给你贴上标签,富裕或者贫穷。真的是这样吗?那当我们还是个小小鬼魂的时候,又有怎么样的判断标准来判别我们应该贴上哪一个标签呢?我也有点迷糊了。资本主义讲究个人奋斗,贫穷的人通过个人奋斗就能成功,就能变成富人,我不否认有这样的先例,但显然并不普遍。我在精神病院住院的时候,遇见过一个年轻人,我叫他旺。旺是一个杂货店的店员,他负责杂货店的进货和结账。有一次,旺兴冲冲的跑来和我聊天,他说:“该结账了,我拿了10个脸盆,15条毛巾,还有20个香皂盒。”我意兴盎然的听旺算账,然后听旺重重叹口气:“我出院就要去收款,拖了太久了。”旺是那种没有攻击性的人,我有时候会和他开玩笑。我举起拳头向他挥舞,做出攻击的姿态,旺会立即摆出孙悟空发龟派冲击波的姿势来进行防御。可是旺的龟派冲击波只是防御,抵挡住我的拳头,他的冲击波始终不会朝我打过来。我觉得旺很有趣,他像个卡通小人,不苟言笑的旺身上藏着一种穷苦人的幽默感。有一次,旺又来和我算账,要出去收款。我开玩笑的说:“旺老板,你业务好忙啊,以后就要当董事长啦。”旺没好气的说:“不要讽刺挖苦。”突然,旺像个哲学家一样说了一句我记忆终生的话:“你们是有吃的,我们是没吃的。”旺的一句大实话,一下把我噎住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只有干笑两声,掩饰我的尴尬。其实旺的前景并不光明,他没有文凭学历,没有家世背景,没有一身技术,没有三亲六戚,更何况他已经得了精神病,即使以后出院又能做什么?还不像我,靠着家里人,混口饭吃,一点问题没有。但我不能这么说啊,我把大实话,心里话告诉给旺,他如何自处,他情何以堪。我只能继续和他玩笑,旺老板,旺老板的叫个不停。我觉得资本主义的个人奋斗说在旺这里完全失效,既然要他通过个人奋斗改变命运,为什么又要叫他得精神病?这又是什么天机,这又是哪个魔鬼或者哪位天神的奥义?旺是个十分温和的人,虽然他贫穷,但他显然不像个会走上邪道的人。和我们一起住院的还有一个年轻人,他和旺完全不一样,这个人孔武有力,粗声大气。我常常看见他在大厅里搂着两个漂亮的女病友卿卿我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的嚣张,连护工都看不下去,有一次直接呵斥他:“你要抱女人回去抱,别在这里!”这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其实也是糊里糊涂的,他对我说:“我是毛泽东!”我不知道应该点头还是摇头,连话都说不出来。“毛泽东”一天晚上和一个男护士吵了起来,两个人都破口大骂。末了,“毛泽东”说:“想欺负我,你还嫩点!老实人只有被欺负死,可我是老实人么!”我们住院的时候,还有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才17岁,简直是个小孩子。但他的阅历显然并不少,这个小孩子有一次与我和旺聊天,他说:“你们不要小看我,我认了个大哥,我大哥是江湖上的老大,连警察都怕他!”说完,小孩子真的露出一种自豪感和自信感,连腰都挺了起来。其实,无论是旺,还是“毛泽东”,或者是小孩子,他们都是精神病人,都是社会上的弱势人群。特别是旺,根本就是一个从贫民窟里爬出来又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可怜人。但我想,他们的性格和际遇是不一样的。旺仍然幻想着个人奋斗,“毛泽东”已经变成一个暴力派,而小孩子则去江湖上跟大哥混。很难说他们将来会是怎么样的,我也根本想象不到将来他们出院以后分别会有怎么样的人生。但我想,怎么样改变自己的命运,怎么样让自己变成一个富裕,幸福,成功的人,这里面的学问太大了。所谓奥义,我想这不是奥义,什么是奥义呢。说回贫富差距,旺显然是一个穷人,“毛泽东”经济情况感觉会好一点,小孩子也明显并不富裕。我想到一个问题,一个人一旦陷入贫苦之后,他应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改变自己的命运。是用一种“白”的方式,还是用一种“黑”的方式?如果“白”的道路并不行得通,是不是他就有天然的理由选择一条“黑”的道路。这种选择能不能得到神的宽恕和祝福,就像旺那样,他不搞点歪门邪道,他可怎么活哦。我有一种想法,或许贫富差距并不正常,也不正义,更不公正,但它是一种历史的局限性或者说某一个历史阶段的必然。就好像,蝉蜕壳一样,蝉子一生会经历多次的蜕壳,每蜕一次壳,它就会得到一次新生。但在蜕壳之前,它是丑陋的,笨拙的。我们人类社会的发展其实也像蝉蜕壳,壳没蜕下来之前,它还只能这样,别别扭扭,笨笨拙拙,奇奇怪怪。我们需要容忍贫富差距,我们要认识到这是我们人类发展到这个历史阶段的必然,千万不要用一种暴力的方式人为消除贫富差距,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小时候,表哥捉了几只田螺,带回家里,养在水盆里面,其中有一只快生小田螺了,小田螺的尾巴都从大田螺身体里面露了出来。但过一下午,小田螺始终没有完全生出来。我等不及了,我去给爷爷说:“爷爷,我们帮田螺生小田螺吧,可不可以用手把小田螺拽出来。”爷爷说:“千万不要,你要这样,田螺就死啦。”人类社会的进化其实就和田螺生孩子一样,讲究一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千万不要拔苗助长,千万不要涸泽而渔。所以,认识到贫富差距其实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必然,我们或许可以心里稍微轻松一点。再进一步想到,总有一天贫富差距会成为历史的过去,我们就更可以欢喜了。神并没有制造我们的苦难,她只是在看我们生孩子,并且她不会用手去拽,如此而已。其实,贫富差距的消除,在我们这个时代也已经露出苗头。据说瑞士正在讨论一项法案,每个月给每个瑞士公民发合人民币2万块钱的“工资”。哪怕这个瑞士公民什么工作也没有做,他也能按月领钱。类似的社会高福利在瑞典,挪威,芬兰等西欧小国并不鲜见。可见,贫富差距的消除其实就是一种社会发展,历史进步的必然。当我们足够富裕,社会生产力足够发达,我们自然而然就能减少,甚至是消弭贫富差距,就像瑞士那样。前提是这种历史的发展是自然发生的,是伴随着社会物质财富的积累和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共生而来的,绝非一种人为的干涉或空想。怎么样积累物质财富,怎么样促进生产力的发展,还是要说回到资本主义上来。至少在现阶段,资本主义还是最能促进社会发展和生产力发展的一种制度,就好像西欧那些小国,没有资本的积累,和资本主义的奶汁哺育,他们根本不可能给每个公民发钱,因为根本无钱可发。资本主义这个历史阶段还是得走,还是得经历,贫富差距还是得保留,保留到它自己害害羞羞的主动退出历史舞台为止。社会主义不是空想出来的,是历史发展的产物,就好像田螺生孩子。让她自己生,生下来的不一定就是社会主义,也许更好,也说不一定。毕竟,神总是比我们凡人高明。我们需要转型发展,我们需要一个带头人,带领我们补资本主义的课。这没有什么羞耻的,这是现实的迫切要求,既不可耻,也不堕落,反而高尚。想想从精神病院出院的旺,他如果能每月领到国家发的生活费,以后还能提早退休,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他也不必再去找人收账,也不用去走歪门邪道。正大光明,大大方方的享受社会的福利和救助就好,并且这种福利和救助还很丰厚,这样是不是连神也会满意?“毛泽东”也不用再去和男护士争强斗狠,他的经济条件会一直很好,因为社会本身在变得富裕。那他也就可以在一轮大月亮下,抱着两个美人,依偎的葡萄藤的旁边,管他在做什么。小孩子呢,说不定还能去读个免费大学。社会上的大哥也改邪归正,做起了正经生意,以后小孩子大学毕业,还可以去他那里谋份工作。这一切的关键在于,我们的社会本身要发展,我们的社会生产力持续的发达,决不能倒退和失速。我想,贫富差距本身是一个人类社会发展的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得靠发展。到哪一天,我们也开始讨论,每年年末,该给每个中国公民发多少钱。我想,那一天就真的是盛世了,一个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盛世。有的钻牛角尖的人会说,你不是说美国也有贫民窟吗?美国是有贫民窟,但美国穷人每月领的食品卷自己吃不完,拿到市场上去卖,这对中国人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美国的情况并不圆满,但她是走在一条趋近圆满的路上。这条路,我们还有很长的距离需要去弥补。社会的发展是不停歇的,我们需要一个新的阶段。到这个阶段结束的时候,我们又开始下一个阶段。下一个阶段一定比上一个阶段更好,因为神总是顾惜我们,神总是爱我们的。在社会的代代传承和接续中,我们这个人间也一定可以一步一步接近天堂,接近神之理想。和我共舞吧,和我的爱人共舞吧,我们一起走向光明的未来。2023年7月21日创建时间:2023/7/21 19:47标签:宝姐姐我常常在想,世界上是否还有另一个kevin,这个kevin比我能干,比我幸福,比我活得通透。我想,这个可能还是有的,因为我们确实不够了解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玄妙超过我们的想象。其实,这是一件好事啊!我有一个兄弟,或者更直白一点说,我有一个分身。他能够做我做不到的事,他能够把我的想法和诉求变成现实,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没有他,我会多么的孤单,我活着会多么的寂寞。我望着窗外的大千世界,林林总总,觉得有点伤心。这个世界准备吞没我,准备无情的把我推下地狱,但他却忘记了还有另一个kevin,还有另一个足够强大的kevin,站在我身后,把我紧紧的撑住。你吞不了我,因为你的嘴巴没有那么大,你一次塞不进去两个kevin!即使你把我咽入腹中,我的兄弟会用一根红腰带,牢牢栓住我,把我从你的口中硬生生拖出来,不管是否会撞坏你尊贵的牙齿。或者,换句话说,另一个kevin会代替我,出现在你的面前。当你以为你可以耀武扬威的在我面前耍威风,你却突然发现,原来你面前的这个kevin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他的气场,会顶破你的礼帽。你开始大惊失色的叫嚷:“你是谁?”我的兄弟会拍着胸脯说:“我就是kevin,那个你一直寻找的人!”这会是多么精彩而爽快的一瞬间,一个受气包一下变成了一个塞外奇侠,本以为会逆来顺受的小绵羊变成了一只打着响指的亚洲象。我多么想看你受惊吓到几乎要气哭的表情,kevin成了个巨人,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我的兄弟其实也是我的伴侣,提到伴侣不要一下就想到大腿和屁股。你们喝过咖啡吗,咖啡是有咖啡伴侣的,一种植脂末。加了咖啡伴侣的咖啡更香醇,更柔和。咖啡伴侣是咖啡的绝配,除非你是个味觉老饕,否则没有人会拒绝加一点咖啡伴侣在咖啡里,因为确实很好,很适合。我打开微信的时候,会看见一个小孩子站在地球表面仰望星空,他是多么的孤独,他是多么的忧伤。但当你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有两个,你还会觉得他孤独吗?从某种意义上说,正因为我知道我还有个分身,世界上还有另一个kevin,这才坚定了我想继续活下去的愿望。我有点小小私心,我想能不能把他的荣光和幸福,分一点给我,如果他同意的话。如果他同意的话,或许我可以沾沾他的光,我也可以冒充冒充他,耀武扬威的到人群里面去接受你们的敬礼,这就真的是一场人间童话了。我读《红楼梦》发现一个重大误解,所有人都说木石前盟好过金玉良缘。我也一直这么想,坚定不移。中学语文课上,语文老师问我们更喜欢薛宝钗还是林黛玉,有的同学说薛宝钗更实在,有的同学说林黛玉更超脱。我唰的一下站起来,理直气壮的说:“我喜欢林妹妹,林妹妹才是仙女,薛宝钗是个市侩滑头!”语文老师赞许的点点头:“kevin读懂了《红楼梦》的。”我真的读懂《红楼梦》了吗?到现在,我才发觉我根本没懂,甚至误解连连。红学家都说老太太和王熙凤是木石前盟的支持者,所以木石前盟才是红楼爱情的精华和正统。可是木石前盟到底是指谁和谁?红学家愣住:“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林黛玉和贾宝玉了!”不对!木石前盟其实指的是贾宝玉和薛宝钗,而金玉良缘才是指的林黛玉和贾宝玉。所以,老太太和王熙凤其实是支持宝玉娶宝钗的,这才是真正的红楼爱情。这也符合后四十回中的描写,宝玉最终娶了宝钗,放弃了黛玉。这本是老太太内心最深处的愿望,哪怕她从不公开表露。有的传统红学爱好者会说:“那你把林黛玉放到什么位置?难道你把她忽略了?”我隐隐一笑:“黛玉和宝玉的爱情其实正是为了反衬宝钗和宝玉的天作之合。”黛玉是一个隐喻,她隐喻的是一个表面上卓尔不群的仙子,内心未必如她表面看上去那么美好。反倒是看起来有点“蝇营狗苟”的世俗商人之女,暗合了神的心意,把她撮合给自己的爱子。看《红楼梦》能看破这一点,就至少比一般的红楼读者高明一点。现在,你们知道薛宝钗是谁了吧?我一直在想,世界上有没有一个完美的人,他既有神性,又通达事理;他既有勇敢的心,又温柔如水;他既爱这个世界,又深深因为这个世界的不完满而叹息,我想薛宝钗可能就是这样一个人。薛宝钗的特点用一个字概括就是:“通。”连贾政都说薛宝钗“通”。所谓“通”我想就是人情达练皆文章,嬉笑怒骂皆关情。“通”是一种很高的境界,没有一番人世的经历,还真不容易“通”。但一旦“通”了,就好像和尚顿悟一样,一下就上了一个档次,再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薛宝钗是一个老太太看了会暗暗点头,刘姥姥见了也绝不皱眉的人。上面的人觉得她可用,下面的人觉得她可靠,连香菱这样的受气包都想一辈子挨着宝钗,好度余生,可见宝钗是如何一个可亲可敬的人。世上有如宝姐姐一般的人儿和我交往一番,也不枉一场人间的修炼。人间的修炼到底还是要找个伴,找到个宝姐姐这样的伴,三生有幸,夫复何求?据说,宝姐姐是个有雷霆手腕的人。她对她的“敌人”毫不手软,秋风扫落叶一般,涤荡一清。有的宵小闻之色变,谈之有如猛虎。其实大可不必!我说过,宝姐姐最大的特点就是“通”。她知道你们的诉求,她知道你们的算计,她知道神的理想,她也知道魔的算盘。而所谓“通”,就是她善于把多方的诉求和需要融合在一起,达成某种妥协。这种妥协可能表面上看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实际则是多方的共赢。看你理解不理解得到而已。真正害怕宝姐姐的其实是那些阴险奸佞之徒,因为宝姐姐有一双火眼金睛,宝姐姐有一双翻云覆雨手。宝姐姐可以一眼看穿你的画皮,一指戳破你的假面,一语道破你的天机。一点头,一摇头之间,天地翻覆,风云际会。天雷滚滚之下,又不知道有多少冤屈血债会昭雪,又不知道有多少受苦受难的灵魂得到救赎。这样的宝姐姐,你们喜欢吗?你们可以不喜欢我,因为我确实有很多的槽点,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甚至不是一个优秀的人,我是一个不完美的受害者。但你们不能不喜欢宝姐姐,宝姐姐代表了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通”的人的意见,她可以给我们这个世界带来一份光热,一份爱暖。甚至于我自己,也要依靠着宝姐姐,不然我会活得多么艰难。我是一个无能的人,一个无能的人最好的伴侣是一个能干的人,人间的姻缘搭配不过如此,还要什么虚妄的爱情呢?真正的爱情本来就为一种互补互助,相伴相随。理解到这一点,很多的心结都解开了,很多的疑窦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生活本身的甘甜和淡淡的余味,唇齿留香。午夜伤心的时候,我会想起宝姐姐来。我想起,原来我还有这么一个兄弟。他活在和我完全不同的一个世界里,而他注定是来救赎我的。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kevin,来救我这个受苦的kevin,多么美丽的童话,多么完美的相遇。从我见到他第一面开始,我将变得强大起来,因为我再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是有替身的!而且这个替身非常的厉害。因为他的存在,我底气十足;因为他的出现,我像得到一支拐杖。拿着拐杖,好像拿到打狗棍的丐帮帮主,我的腰杆挺了起来,我的语气硬了起来。不要轻视我,我的另一半无比强大。当你们想打我的主意,想想她,想想宝姐姐的那一双水杏眼,你们到底会有三分心虚。这三分的心虚,已经让我的生命变得宽裕,变得充满幸运。爸爸妈妈,不要担忧我,我还有个兄弟呢!谢谢你们为我准备这一份礼物,让我不再孤单,让我活在这个人间,终于找到一个伴侣。爸爸妈妈,祝福我,祝福我的兄弟,祝福我们一家都活得好,活得幸福。不管我们是不是神选之家,或者是被魔鬼诅咒的家族,我们终要活出点风采,我们终要活出点人味!我发誓我会好好保护好我的兄弟,只要我还有力量,只要我还有神的祝福,我就一定要尽我全力保护好他。保护他和保护我自己有什么区别?他也是kevin,他的爸爸妈妈也是我的爸爸妈妈,那么,所有爱我的人,关心我的人,同情我的人,愿意保护我帮助我的人,请都把票投给他,投给那个红楼中的宝姐姐。kevin向你们致意,kevin向你们表示衷心的感谢。窗外已是浓重的夜,但我的房间明亮如白昼。我本已灰心丧气的心,因为得到远方兄弟的消息,而变得欢欣鼓舞。记得,一定记得,当你们打开微信,看见的那个月光下的孩子,有两个!真的有两个!他并不孤单,他并不凄苦,那么这人间的一切悲欢喜忧,都会变成一阵淡淡的风,缓缓吹过,拂去我们的泪珠。宝姐姐,加油!kevin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