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虽然不说,但她现在每天都很累。

    经程席被罢免职务之后,不再有秘书和助理为他打理身边事物,原先为陆曼找来的保姆早就不干了。

    现在家里没有保姆,所有事情都落在陆曼一人头上,她除了照顾经程席,还要代替他去医院照看经母。

    知道陆曼怀上过经家的孩子,经母现在对她的态度比从前好了许多。

    经程席被检测出生育率趋近于零,但是陆曼仍然怀过他的孩子,在经母看来,这就是他们经家传承的转机。

    现在她有些庆幸经程席离婚了,不然照之前那个状况,易葭衣肯定与他们经家无缘,再给二十年都生不出来一个孩子。

    越看陆曼,经母越觉得,这就是经程席后代的希望。

    于是她提出,想让经程席与陆曼结婚。

    这是她现在仅有的,能想出对经程席有好处的办法。

    因为白家找来律师起诉,经程席的股份和财产均被冻结。之前他们住的别墅和陆曼的三室房屋都被查封,经母出院后,经程席便带着母亲和陆曼一起住进了临时租赁的房屋。

    没有保姆,没有大房子,没有进出专车接送,失去了曾经优渥的生活,经程席母子非常不适应现在的生活。

    陆曼却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她从小到大过的都是普通人的日子,在外工作也是自己住在单间小出租屋内。

    现在能住在两室一厅的房间里,不用与陌生人公用洗手间,已经很不错了。

    与母亲住在一起之后,经程席的状态好了不少,不再如前几天那般天天酗酒。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况且现在经程席一旦要喝酒,经母就抹眼泪要哭。看到母亲这样,经程席也按捺住想用酒精麻痹的,准备直面现在的困境。

    在外经程席要面对公司和白家带来的麻烦,在内经母就要操心儿子后代的事情。

    一家人经过许久的动荡,终于又团结了起来,准备共同面对接下来的难关。

    通过老曹发来的信息,易葭衣对这几人的动静了如指掌。看到他们如此和谐,不禁有些心痒痒,想要搞点事情。

    现在与经家母子住在一起,陆曼相当于半个保姆,做饭、洗衣、打扫、整理家务等等,这些事情都被她包办了。

    经母一直过的都是被人伺候的日子,一点家务活都不会做。陆曼理所当然地将这些揽下,每天忙前忙后。

    关俞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许久没有来宠物店了。陆曼犹豫了片刻,只说最近有些忙,没空过来,请他帮忙照顾好妞妞。

    关俞答应了下来,约陆曼这几天有空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