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扬眉,蓦地一笑,“不吐,吃了中毒也不吐。”

    “中毒不至于,最多腹泻。”

    一看他就是不爱吃,这般挑剔,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

    云止拿过杯子喝酒,这冰镇过的酒,还是合他口味的。

    “说起来,我上回也是按照你这般调配的,先行腌制,再小火慢烤。但,却不是这个味道。”

    邺殊很费解。

    “你到底去讨好谁了?”

    能让邺殊做这种事的,也不知是谁。

    “道谷的神医。”

    “诈死的韩虚。”

    虞楚一知道是谁了。

    五六十年前,他得罪了当时的云家家主,也就是云止的祖父。

    云止的祖父脾气可不太好,韩虚差点儿死了。

    他为了躲避,就搞了一出诈死,然后便不见了踪影。

    大约五六年前,有人说在道谷发现了韩虚,他还活着呢。

    不过,也只是那个传这事儿的人看见了他,就再也没其他人见过他。

    而且,道谷,很凶险,一般人还真进不去。

    “你有事求他?”

    对于邺殊,虞楚一真没调查出什么来。

    “嗯。”

    他承认,但又不愿多说。

    云止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一边慢慢的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