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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呀”

    万俟冽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阻止下人通传,放轻脚步走进去,听到床上传来暧昧的哼吟。

    走进一瞧,文柏泽靠在枕头,胸前衣衫大敞,如玉的胸脯微微鼓胀,柔嫩乳头被孩子含在嘴里——文柏泽在尝试自己给孩子喂奶。

    可文柏泽初乳未通,孩子饿了张着没牙的小嘴含着文柏泽乳头不得章法地又咬又扯,费劲力气还吃不着奶,力气愈蛮横了,把文柏泽疼得不住轻喘。

    万俟冽走过去低头叼住文柏泽另一边乳头,舌尖舔过一圈,牙齿轻轻厮磨一翻,就尝试着吮吸,打算替儿子把奶水吸出来。

    文柏泽初时一惊,不过马上想到,除了后宫的主人,还有谁能悄无声息进入凤君寝宫还这样吃着凤君的乳头呢?

    文柏泽双腿时而放松时而绷紧,万俟冽的动作将他的注意力分散些许,不那么集中在婴儿大力的吸吮上了。

    万俟冽按着文柏泽肩膀,倏的吸紧口腔空气,文柏泽难受的挣扎,忽然一股奶水呲入万俟冽口中。

    “啊”文柏泽不自觉挺胸,把乳尖更深的送入万俟冽口中,短短几秒后又脱力地倒回榻上。

    万俟冽用温水打湿的丝帕擦拭一下文柏泽右乳,把还在和乳头作斗争的傻小子抱过来,小孩子喝到奶水立马安分了,小手抵着文柏泽胸膛大口嘬吸起来。

    万俟冽如法炮制将文柏泽左乳吸通,含了口奶水,对准文柏泽双唇。

    一小口的量被弄得不仅顺着两人贴合的双唇流下来,还呛着了凤君。文柏泽紧急把乳头从孩子口中拨出来,就扶着床沿咳个不停,一张俊脸都咳红了。

    “柏泽哥哥…”万俟冽替文柏泽顺着背。

    “你!”文柏泽咳的眼圈都红了,瞪了万俟冽一眼。

    万俟冽也不管儿子吃没吃饱就叫来乳母把儿子抱走,自己献宝似的拿一张雪白狐裘裹着文柏泽,雪白色的毛又细又软,衬得凤君愈发俊逸出尘——忽略他寝衣下被舔的水光潋滟的艳红奶头的话。

    万俟冽手捻着文柏泽乳头,染上乳汁的手自胸膛慢慢下滑,来到文柏泽小腹,被文柏泽一把抓住,低声道:“别摸这里,我还没恢复好”

    万俟冽趁文柏泽不注意,手掌按了上去,那处软软的,手感上有些不平的纹路。文柏泽身体绷紧,忘了呼吸。

    万俟冽往文柏泽颈间靠了靠:“柏泽哥哥是为了我这样的,辛苦了。”

    一向冷静自持、稳重端方的文柏泽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他知晓每个父君都有这么一遭,可他也会害怕,害怕死在那鬼门关,害怕拼死生下孩子却遭帝王厌弃。好在他的阿冽,便是往后腻烦厌弃了他,也总会念着他生下孩子的不易,这就够了。

    文柏泽眼泪无声滑落,身子抖个不停,被万俟冽发现,将文柏泽转个身,把文柏泽头按在自己怀里,手轻轻顺着他长发往下,拍着他的背部,哄小孩一样哄着他的凤君。

    文柏泽在帝王温暖的怀抱里渐渐睡去,半梦半醒间,被帝王玩偶似的摆弄,他不满地倒回枕头上继续睡眠。